老鄭山居·后續二|遇見,然后有洞察,最難是相識后有相知
摘要:老鄭山居·后續二|遇見,然后有洞察,最難是相識后有相知
他說要來山里看看,跟我坐下來聊聊。他這樣說了很久,都沒來;我也邀請了好幾次,他都沒動身。
不是他已經達到如如不動,是被什么東西綁住了,動不了。
通過這段時間我們的交流,他也發現了——不是動不了,是自己以為動不了。
他發現自己被騙了。不過,我沒見他哭。
這次他來了,因為他,還因為他。
他是項玝森,還有原名,估計是想要塑造新的個人品牌了,就不說了。他是篆刻家,經營著網站,也搞書法。我跟他認識有點時間了,亦深亦淺地交往著,屬于有認有識的那種,不是熟悉的陌生人。在藝術上,他屬于天賦異稟的那類人,在商海里浮沉過,嗆過水,現在繼續有滋有味地活著,菜燒得蠻好,經常迎來高朋滿座。
他是李醫師,我跟他屬于老交情了,交往起來有點時間了。他是謙謙君子,友善溫和,屬于好人范疇。文武雙修,現在是職業醫師,干得是濟世救人的行當,可以造很多級浮屠。李醫師說想結交鄭老師,他們就都來了……
另外一個他,無疑就是鄭學勤老師了。
三個他,前幾天在山里回合。
短暫的交流,已經留下了深深的印象??磥?,人與人的交往,不是靠時間。
見面的當晚,項老師就給鄭老師刻了一個印,印石是李醫師送的,因緣和合,有感動有意義!
未來,鄭老師要在孔子老家尼山做點事情,項老師刻的印,會作為鄭老師的法人章用起來……
見字如面,見人贈印,還是現場刻,需要很深的緣分。
到現在,項老師都還沒給我刻過印。我吃醋了。
沒辦法,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。
像這樣的事情,我又不能說什么風涼話,關鍵是我也沒請呀!
可以請一個嗎?項老師。
還是算了,要等緣分。緣分到了,什么都好說。遇見,不是碰見,需要緣分。
因為這次他們來去有點匆匆,我跟項老師還沒機會進行深聊。跟天賦異稟的人,要多鏈接。像項老師這種不會被形而下遮住的人,要多碰撞,我們在視頻里都可以碰撞出火花,更何況是線下的面對面呢!
為此,我相當期待!
他也已經明白,是被什么東西綁住了,往后可能行動會自由一點了。
人需要覺醒。
當然,他現在畢竟是教篆刻和書法的老師,有約定的工作需要干,所以需要妥善安排后,才能行動。
對于任何人,自由都是相對的自由。有些情況下,是為了個人的稻粱謀,有些是因為任務或責任。
現在這樣的社會,一般人都是匆匆而過,像鄭老師這樣,能夠在一個地方,停留九天的時間,是相當不容易了。
像他們,也只是見過,如果彼此還能相識,就相當不錯了;如果還能相知,那就是很深的緣分了。
只有一點我能知道——他們彼此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象,也包括淺淺的念想。
像我跟李醫師、跟項老師,都是二三十年的交往了,盡管還沒有濃得化不開的情感,但是也算是有點深入了……
說很了解,我還不敢。
人跟人交往的深淺,不好說,要看角度。走進一個人的精神世界,很難。
很多時候,我們看到的都是形色,一個人靈魂、思想,不容易洞察。
相對高級的藝,比較接近于道。
這可能是,我跟項老師還“聊得來”的重要原因。我也只能說是“可能”,很多事情都未必。
人與人,能保持交往的誠意,愿意一起探尋,就不錯了。
彼此,坐下來,有酒、有茶,有話說,就是緣分了。至于能聊多深,還是要看緣分。
人際交往,話不投機,沒話找話,就難受了。
難受的關系,不會長久。
刻印、寫字,也一樣,如果搞著難受,就別搞了。搞藝術,最差也要苦中作樂、或苦中有樂,最好是能以藝入道,努力做到創造美、奉獻美,可以修己達人。
這方面項老師,應該有體驗、有心得。就像篆刻,印是中國印,根基還是在文化。
說“刻印章”是方便的說法,篆刻就是篆刻,是以篆為刻,首先是文字學,其次才是工藝,糅合起來后,才成為了藝術。
篆刻藝術,世界唯一,也是世界第一。
能把這樣的東西,搞通,不僅需要天賦,更需要福報。
在這樣的互聯網時代,能搞篆刻,還是很高級的事情。
像他們見面,刻印相送,就留下了深刻的“印”象。印,在中華文化里,是個非常特殊的文化現象。印是印證,是印信,是憑證,也是契約精神的標志物。
印一般都是印在紙上,像他們這樣的,估計是印在了心上。
@龔崎現
即日于志道書院•頂上書房
責任編輯:UCOO